我惊诧得张口结舌,一时语塞:真……真的?老人笑了笑:真的。那个时候我们一开始也不知道,后来听高年级的人偷偷告诉我们。我的一个高年级的师兄长得精干,身体又好,早早就被提前送走了。过了半年被送回来了。早瘦得不成人形了,脑袋却肿得这么大——老人用两手比画了一下。
我不知道在侵华罪行的资料里有没有这种记录,在我,却是生平第一次听到这种无耻的罪行。这是日本人在有计划地给自己国内的众多寡妇女人集体召“男妓”吗?还是在悄悄地实施集体借种的遗传阴谋?但无论怎样,选拔、教育、培养一些健康强壮英俊又懂日本话的后生小伙,为日本国内的女人提供性服务却是铁定的事实。
听到老人的话,我不好再问下去。我知道,对他来说,能把这个事实说给我已经鼓了很大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