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级作文:温一壶月光下的美酒
温一壶月光下的美酒,我用笔给家乡兴凯湖延伸那飘逸的春风;
温一壶月光下的美酒,我用手给家乡兴凯湖捧来那清甜的雁歌;
温一壶月光下的美酒,我用心给家乡兴凯湖晒满那袅袅的花香。
酒香过滤过的月光中,凉凉的云花给我捧来四幅白描图画。
云花中的第一个小故事发生在十年前。我家在美丽的兴凯湖农场的小湖沙岗上,四十平方米的小屋中,留下我童年里被摇篮摇得充满奶香的笑容;小屋中,留下我被妈妈亲得咯咯大笑时飞扬的脆响;小屋中,留下了我蹒跚学步时忸怩而憨直的摇摆。其实,这些都是我从旧照片上凭着想像收割到的记忆。
我当然不会忘记,院子里那黏黏的泥巴沾满我的肥大的花格裤子。我当然不会忘记,院子中刺玫花那尖尖的枪尖儿在我胖胖小手上留下的亲吻时的剧痛。我更不会忘记,父母辛劳忙碌时,没时间管理院子外的蒿草,茂盛疯长的青藤肆无忌惮的爬满我家的木栅栏,几天暴雨过后,青藤居然爬到了我家的房顶上。月光不明的夜晚,父母没有归来,我一个人趴在冰凉的炕上读着已经翻烂了的儿童读物,忽然,窗玻璃被一阵风沙打得哗啦啦的爆响,我睁大眼睛吃惊之余,挂在房顶上的青藤那如同妖怪的扭动的摸样吓得我鼻涕眼泪满脸满书之后,伴随着我的挨刀子似的的嚎叫声,热尿滔滔冲出,浇湿的不仅是裤子,被子上留下了大大的清晰的地图。绝对没错,那个晚上,我哭着睡着之后,一直到母亲将我抱起来,我也不肯脱掉裤子,那是我在用孩子的方式掩饰着儿童的害羞。
第二个故事发生在六年之前。党的阳光明媚的照耀着我家四楼的窗玻璃。楼下怒放的紫丁香花,那袅袅的身段儿,俏皮而袅娜的凑到我的面前。在小学四年级读书的我,再也不用担心院子中的雨后的黄泥巴调皮地缠着我的鞋底儿,再也不用担心青藤在雨后的风中扮作怪婆子恫吓我这个小胖墩儿了。幸福像花一样的拔节,蛋糕和肯德基将我本来应该像水葱一样水嫩的身材用甜腻的鼠标瞬间放大了几号,我在同学们面前炫耀完臂力之后,常常为多出的肌肉而偷偷苦恼。楼房加高了,我与月亮的距离拉近了,我甚至可以谛听到月宫大白兔捣药的声音。我有时候甚至可以伸手将甜甜的大雁的歌声悄悄的裹进我的白白的手帕。我几乎可以认定,天空中那舒展的隶书“一”字或“人”字就是我用春风的鼠标设计的。这和四十年之前爷爷奶奶住的地窝铺相比,不是天上人间么?
第三个故事是挂在大姑的洁白的银丝上的。听我大姑说,三十年前,中秋节的晚上,我的爷爷和奶奶在排干打土方(就是按定额挖土),十五岁的大姑领着三个弟弟在油灯下平分了一块儿白糖月饼,我父亲和两个叔叔都舍不得吃,用尖尖的牙齿慢慢的啃,八岁的小叔叔正在换牙,他的小块儿月饼上,留下了深深地痕迹,最后憨厚善良的大姑一点也没吃,将自己的那块儿给吃完自己那份又双眼锥子似的盯着她手中月饼的两个小弟弟了。
云花中的第四个故事发生在近两年。爸爸妈妈已经将六米长的箱式货车换成了大货车。星期天,我坐在驾驶室里,来往与鸡西、密山和兴凯湖之间,云花在上帝的舞台上幸福的给我表演;树在他们的画板上恣意的伸展着腰肢,不受任何风的约束;大兴凯湖的水,高兴时,波光敛影水平如镜,我可以将胖胖的小腿舒心的泡在水中,再也不用担心谁会来取笑我。大湖发怒的时候,浊浪滔天,我会拍着厚厚的手掌高呼:“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常常招来爸爸的取笑和母亲暖暖的手掌。当然,梁启超先生的教诲我会用花香镂刻在心版上的:少年智慧则国智慧。我不会在求索的征途上停止我贪婪的脚步。书包中大本大本的图书是我最爱。头顶沐浴着党的阳光,身后的祖国正春风,我怎会让自己做时代的受伤的苹果?
温一壶月光下的美酒,用我胖胖的指尖挑着酒花,我对亲爱的祖国和伟大的党说:法国思想家王尔德告诉过孩子们,上帝造就了我,然后打碎了模子。我在酒香和花香浓浓的月光下,不会让书香仅仅折叠在记忆里,泰戈尔说过:我的存在,是一个永恒的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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