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冯钟璞看到了那一树藤萝不由得停住了脚步,我也是,见到了那一树玉兰,不由自主的走近了它,吮吸着它的芳香,端详着它的花色,分辨它的花结构了。
那是周二的下午,我和夕秀都累了,最后一节课的时间,我们决定出去走一走,我们就那么任由脚步的挪动,向着东侧走着,抬头一望,一行玉兰绽放的热烈,那花瓣的叶片忽闪忽闪的,仿佛在向我们招手,极度疲劳的而我们一下子就精神起来了,我们加快了脚步走进了它们。随着距离的拉近,一股香气扑鼻而来,越近越浓,那香气形成了一股一股汇聚起来,形成了强大的气流,灌注了我们的鼻腔,进而弥漫了我们神经,我们只有煽动的鼻翼的吸嗅的机会,来不及观赏那花的结构了,慢慢儿,我们站定了,习惯了这花香之后,任凭它怎么袭击,我们都能不受干扰了,这才仔细观赏花的结构了。
也许是因为花香的侵扰,我先看了看花心,那花心的形状就像山松刚长出的嫩枝丫一样的呈针状,而且中部突突着,最中间是一根比周围粗多了的阵状物,我说不出它是什么,根据初中时候学习的植物,我觉得那粗的应该雌蕊,那细的应该雄蕊吧,它应该属于雌雄同株的吧?我把这个想法和夕秀交流,她的这些记忆也是模糊的了,我们慨叹,我们知道的东西太少了,你看看就这么一朵花就够人研究一辈子了。我们联想到自己的教学,我们的课堂是求高效,可是无论怎么高效只是加强了学生的记忆,却对他们的而思维做了限制,这是何等的残酷呀!孩子的思维就是在我们的说教中扼杀了,难怪有的教育家提出,一对一教学呢?我们的教育资源还是太少了,老师少,课程繁多,学生时间受限,如何能改变这一切,成了我们的期待。
我说,咱数一数花瓣吧,因为花都开透了,而且是落英缤纷,我们只好眼数而不能手数了,因为手一动那花瓣就掉了,我数了一朵是八个花瓣的,一朵是七个花瓣的,一朵是九个花瓣的,夕秀也是不确定,就在我们无法确定的时候,猛一抬眼,那边的那树开的晚些,还有没开透的,索性到那棵去看看了,我们来到这棵树下,一只手拽着树枝,一只手拨拉着花朵,我们数了,连续数了几朵,还是确定不了,大概是九个花瓣的,我们要研究花托才能确定,可是这花的花托早已经掉的盛一个了,还是没办法,我们又一次的叹息自己的无知了!站在讲台上自己是多么的伟大而博学,可是在这么一朵花面前,我们又是那样的渺小和无知,我们是不是夜郎自大呀!
在那花朵的下面好有一个毛茸茸的暗绿色的东西,我疑心那是啥呢?啊哦,它应该是叶子,这玉兰是先开花后长叶的,所以,它的下面那个东东一定是叶子了,我找了一个裂缝的剥开看了看,还真是具有叶的雏形了,一种喜出望外的感觉油然而生了,这个估计可算是得到验证了,不至于在它面前一无所知了。
偷得暂时的愉悦,我们俩相对而笑了,笑我们的无知还是有知呢?我们接着就摇摇头,笑出了声音,那自然是自嘲了。
也是和宗镤一样,我们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奔向了教学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