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还是以“我”,一个文学爱好者的身份来叙述的,这时候思特里克兰德已经在巴黎自己生活了五年,在这五年中,他可以卖画,可是他来不买,他可以办画展,可是他从开都不让人看他的作品,即使有时候也拿去画展展览,不久就反悔了,将作品再拿回来,不让人看见。
他是如何生活的呢?他曾经向一个画画的人结果20法郎,他还有六个月之久每天只靠一顿面包,一瓶牛奶过活。他是一个耽于饮食声色的人,但对于这些事物又毫不在意,他不把人饥受冻当作什么苦难,他这样完全过着一种精神生活,不由你不被感动。
当他将从伦敦带来的一些钱花光之后,他也没有沮丧,他没有出卖自己的画作,他开始寻找一些挣钱的门路,他想给人家当向导,可是他那身破烂衣服把想观光的人都吓跑了,他找到了一个翻译专卖广告的工作,他甚至还当过粉刷墙壁的油漆工,在所有的日子里,他的艺术活动一直没有停止过。但是不久他就不能去画室了,他只能关在屋子里一个人埋头苦干,因为一文不名,有时连画布和颜料都买不起,而这两样东西恰好是他需要的。他在绘画上遇到的困难很大,因为他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指点,不得不浪费许多时间摸索一些技巧上的问。
他好像把自己的强烈的个性全部倾注在一张画布上,在奋力创造自己心灵所见到的景象时,他把周围的一切事物全都忘记了,,而这一画的过程一结束——或许并不是画幅本身,因为他是很少把一幅画画完的,我是说他把一阵燃烧着的他心灵的激情发泄完毕之后,他对自己画的东西再也不关心了。他对自己的画儿从来就不满意,通缠住他心灵的幻境相比,他觉得这些画实在太没有意义了。
他放弃了一般人过的幸福生活,现在在巴黎连饭都吃不饱,再叫他从头选择,他还是选择画画!他不想过去,他认为最重要的是永恒的现在。
他向我借50法郎,我没有借给他,他靠卖面包的人给他介绍给一位退休的铅笔工画像换取生活费,后来他病了,还是我和戴克尔施特罗夫帮助,他才得意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