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微笑出发
在我的心中,微笑是最美的词,微笑也是最美的语言。
把微笑放在心中的时间,是那个微笑的一天。
那天,天无比的蓝,上面均匀的撒着洁白的云朵,好像在微笑的看着你。
“Didida,didida”嘴上哼着小曲,迈着自由的步伐,我向着站牌走去,准备乘公交车去图书馆看书。
走到站牌处,我站在那里,身旁还有一个人在等车。
她,有着和我差不多的年龄,看上去,那么娇小,那么不起眼,她不怎么漂亮,但从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简单的美,她给我不一样的感觉。
一个笑容是我回过头来,我也给了她一个笑容。
等了老半天,车还没来。
路旁的小树哗哗地响着,像是唱着欢快的歌谣。
“咚~”欢快的歌谣中来了一段插曲。我随着声音向地下看去,原来是自己的杯子掉了,我刚想下去捡起来,却看见一双手,那双手帮我捡起了被子,递在了我的手上。
哦,原来是她!她又给了我一个我笑容,我也给了她一个微笑。
“谢谢!”这两个字从我口中跑了出来。
“不……”没等她说完“不客气”三个字,车来了。
她上了车,没再说什么。一个灿烂的微笑挂在了脸上,传给了我。
我也没再说什么,又笑了笑。
车走了。
我想,笑容已是我们之间最美的语言,也不用再说些其他的了吧。
我又微笑了一下,对着那车,希望能把微笑传给她。让她带着最美的微笑出发,不论下一站是哪里……
济南燕新中学初一:漂流de梦
现在回忆起来,那个单纯的傻傻的我终日做得最多的动作——微笑,似乎已经很久没在我的脸上舒展过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回忆着微笑的表情动作,就像一个老人在回想童年时的木马,有点模糊,有点困难,虽然我还没有那么老。
是的,我还很年少。尽管我们的外貌已告别了儿时的模样,心智已逐渐成熟,但内心仍像小时候一样,甚至比儿时更加脆弱、敏感。小时候遇到困难、受到委屈时可以哭泣,但现在不可以。大人们对我们说:“你们长大了,要像个大人,懂得像个大人,懂得面对,而不要老是跟个小孩子一样!”于是我们只得装得很坚强很勇敢的样子,“学会面对”,只因为我们“长大了”。我们是长大了,但只长大一点,基本上还是个孩子,还很年轻。我们不想变成大人,因为在我们模糊的概念中,大人们微笑的机会跟获得大笔意外之财的几率差不多。我们年少,我们还想微笑。
现在即使是孩子也很少微笑了。大堆大堆的作业,成摞成摞的重担,令人生畏的补习班,终日只会锁着眉头咬着笔,被迫牺牲自己的脑细胞,比一日兼三份工还要惨。偶尔笑笑,只因博得母亲赞扬:“全班第一?真乖!”这样的笑已没有了微笑的本质,单纯之中夹杂了太多功利,太多无奈。
女儿问父亲:“成熟是什么?”父亲说:“当你觉得保守一个秘密比分享一个秘密更加有意义时,你就成熟了。”成熟的人很稳重,但他们不快乐。保守秘密和吞噬眼泪都很令人痛苦,小孩子永远不会这么做,大人们却很少有例外。这就是我们不想长大的原因。我们年少,我们需要微笑。
小时候的我们喜欢骑在木马上吹肥皂泡。木马摇,泡泡飘,映着我们单纯的傻笑。什么时候,我们才可以重新拥有这种单纯的幸福,重新微笑?
到了桃熟的季节,妈妈带我去买桃。路边有不少卖桃的,妈妈很挑,说这家的不熟那家的还青。直到到了一个农民大伯的摊位,才看好。大伯说:“自儿家的桃儿,甜。”妈妈低头看桃,听他这说法,嘴里吐出一句:“谁知道真的还是假的。”是的,这时候,真的再真的东西也是假的。大伯听了这话,急了:“怎么会假,怎么会假,是真的,是真的。”听了真话,妈妈更不信了,悄悄对我说:“瞧瞧,越急越不真。”大伯知道妈妈的心思,猛地拍开了一个桃子,对我说:“尝”。那桃子红通通的,肉又有点发白,汁从肉中缓缓的流了出来,确实很喜人,我咬了一口,真甜,妈妈信了,便买了几个桃子。
买完桃要走,走了几步,大伯又跑上来,说:“妹子,妹子,等等,你多给我了10块钱。”说完,递给妈妈10元钱,妈妈看了,马上道谢,大伯笑了,被阳光晒得发黑的脸上露出了洁白的牙齿,汗水从头顶上往下流,黑发中带着银丝。“娃子今年高考中了。”他说:“卖了桃给他交学费。”说完,又一笑,走了。
我望着他,又看看妈妈,妈妈笑着说:“孩子,以后要学习这位大伯,人啊,要忠厚,要老实,要坦白,记住了吗?”我点点头,望着大伯强壮的身影渐渐远去……
感谢那位大伯,感谢他的微笑。我记住了,人要忠厚,人要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