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哥们还是很讲义气的,逗我们座位前的女生的事,有些是他做的,有些是我做的,但先生问起来的时候,他因为紧张,说不出话来,受到惩罚的大多是他,他也都承受下来了,从来不会告发我。
打屁股是个力气活,先生年纪大了,一般不会自己操劳。这事情由学堂的房东,也是先生的侄子承担。那家伙四十来岁,五短身材,手脚粗大,孔武有力,绝对是干农活的一把好手。因为小时候调皮,弄瞎了一只眼睛,我们都叫他独眼。独眼心狠手黑,打我们屁股时跟他干农活时一样不惜力气,而且是一只眼睛,盯着屁股又准又狠,板子落在屁股上绝对是货真价实,一点余地都没有。他又非常喜欢使用那只竹板,每当他拿起板子的时候,总会是一片惨叫。
孩子在学堂挨了打,家长绝对不会像现在一样,会到学堂找先生论理,甚至把先生告上法庭,反而要到学堂去感谢先生。说先生打孩子的屁股费了力气,而且看了不该看的屁股,要特别提几个鸡蛋给先生。
一般是六个,一是为先生补充体力,二是给先生洗眼睛。学堂每天都会有几个学生要受到惩罚,所以先生每天都会收到很多鸡蛋。先生老两口是吃不了这么多的,绝大部分都让独眼一家享受了,这也是我们后来不让独眼家的鸡再下蛋的重要原因。
家长拿出了家里用来换取油盐酱醋的鸡蛋,虽然送给先生的时候脸上堆满了笑容,但心里是非常不愉快的,所以在学堂里挨了打的孩子,回到家里还要受到父母的打骂。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挨打多了,总要找什么来发泄一下。''
2、你们老师来过了,还用我多说吗?!”“啪啪”板子在妈妈自己的手心上拍了两下:“脱光屁股!”董慧荣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刹那间变得泪光盈盈,两只小手挪到了背后,护在自己的小屁股蛋儿上,“妈妈,妈妈,我错了,别打……别打屁股,我再、再也不敢模仿您在考试卷上签字了,呜……呜……妈妈,妈妈……”“别叫我妈妈,妈妈的,快脱!不然我今天把你的小屁股打烂!”可怜的董慧荣只好一边哭着,一边脱衣服,可是由于过分害怕挨打,苗条的小身子和一双小手抖个不停,半天解竟不开外衣的扣子。妈妈不耐烦地把屁板子放在沙发上,命令董慧荣过来,开始给女儿脱衣服--粉红色的绒线外衣,淡蓝色带卡通图案的羊毛背心,白色的贴身衬衣都一件件的脱下,接下来脱裤子就容易多了,孩子的裤子都是松紧带的,这时妈妈把两手伸进芳芳的裤腰内,抓住裤子用力往下一拉,董慧荣的外裤、毛裤、衬裤和小裤衩都到了脚底下,妈妈命令董慧荣把两脚从裤子里迈出来,最后董慧荣浑身上下仅剩下的一双彩条袜子也给妈妈脱掉了!董慧荣知道今天这顿打会有多疼,因为与平时挨打不同,妈妈命令她 “脱光屁股”而不是“脱裤子”;还有妈妈拿的是“屁板子 ”而不是“拖鞋 ”或“笤帚疙瘩”。
3、就在那天放学,我被一伙男生围住要保护费,我掏出钱给他们了,那老大拍拍我的肩酸酸的说了句,“真乖。”我没理他,走了。
后来,我跟那些男生混在一起,学会了翘课、喝酒、逃学、进网吧。这一切,哥他都不知道。
然而,那次我跟那些男生逃学去网吧,那老大向我表白了,我想了想,觉得老大是我男友也好,以后也不用哥来帮我了。我答应了。
那晚,我跟他们在玩面疯了一夜凌晨3点才回家,回到家我倒在床上就睡。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反正翘课已经是常事,我也没在意,走出房价,发现我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怎么没去学校?”我问。“你昨晚去哪了?”哥面无表情的问我。“有事,出去了,不行啊?”我倒了杯水,也坐到沙发上。
“妈的怎么说话呢你。”哥骂道“我怎么说话不行啊!”我也不甘心的反驳。
他抢过我的水杯,泼在我的脸上。
我哭了,我知道我打不过他,我也知道他不是不打女生的人。
“哭什么哭,他妈的你还有脸哭啊,成天跟男生混在一起你丢不丢人!”他继续骂着。
“我怎么丢人了,我丢人也不管你事!”
“啪。”话刚一出口,他接着就甩了我一耳光,很疼,我敢保证我脸上当时就肿了。
我哭得更厉害了,但丝毫没有想要认错。他见我没有认错的一次,出乎我意料的把我翻身按的沙发上冲着我屁股就是一巴掌,那是夏天,穿得很少,很疼很疼的,我忍不住大叫。“再叫一声我让你残废!”他吼道,我继续叫继续叫,身子不停的扭着。他见我这么不听话,手下的力气用的更大了。我忍不住嚎啕大哭。
“再哭我脱光了打!”被他这么一下,我不敢哭了。他问我知道错没,我没有说话。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我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4、“逸雪,说吧,你都做错了什么?”哥哥把眉头拧得很紧。
“说、说什么?”我害怕极了,哥哥好像发现了。
“说什么!要我讲吗?”哥哥朝我怒吼一声,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在我的记忆中,哥哥很少对我发这么大的火。
“我……对不起,哥哥。”我害怕的低下了头。哥哥二话不说,直接把我抱起来,横放在他的腿上,褪去了我的短裙,露出了我白嫩嫩的小屁股。哥哥顺手操起一根长长的竹尺,“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好几下就打了下来。“啊!哥哥……疼。” 我不禁哭了出来。哥哥以前也打过我一两次,不过都是用手打的,而且没有脱裤子,最多打我十来下就停手了,可是这次却不同。“疼?你还知道疼?犯错时撒谎时怎么就不感觉到疼?很久没有打你反而宠着你你就无法无天了吗?是该好好教训你一下了!”哥哥真的发火了,而且好可怕。“啪啪啪啪!” 又是4下的狠打,剧烈的疼痛使我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屁股,可还没碰到屁股,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反剪着,使我无法动弹。“哥哥……呜呜……我、我错了,饶了我吧……”我哭喊着,拼命挣扎,但还是无济于事。我没想到哥哥的力气有这么大,看来以前他只是不舍得使出真正的力气来打我。“你什么时候安静我就什么时候停!”平时一向冷静的哥哥突然粗暴地喊起来。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他怎么能轻饶我呢。我还是哭喊着,挣扎着,却也没能躲开落在自己光屁股上的竹尺。哥哥也彻底生气了,按着我,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打在我的屁股上,可这样让我觉得更疼,每一下都充分地让我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疼痛。我想我的屁股现在一定是又红又肿,惨不忍睹。突然,哥哥停手了,转身进了房间,我以为哥哥不打了,想起来,屁股上却疼得起不来了,我只能那样趴着。过了一会儿,哥哥又过来了,只不过手里多了一条皮带。“哇……”我看着哥哥手里泛着黑光的皮带,失声大哭。可是哥哥什么都没说就走过来,我知道哥哥在打我时从来不喜欢说太多话,可是哥哥在平时根本不舍得这么狠的打我,我知道自己这次真的错了,错得很严重,哥哥才会这样狠心的打我。这时,一直沉默着的哥哥开口了:“逸雪,这次你真的做得太过分了,前面的惩罚,足够让你下次再犯这种不负责任的错误时,想起今天的痛责。”哥哥挥了挥手中的皮带,“最后十下,不许喊叫,不许求饶,不许乱动,好好地为你的错误,体会代价。”说完我的屁股上就挨了一皮带,比竹尺疼得多,但我还是尽量忍着不出声。但是忍到第四下时,我就忍不住了,用手把屁股一挡,手上也挨了一皮带。紧接着,只听见哥哥冷冷的一句话:“这下不算,还有6下,把手拿开。”我磨蹭了好久都打不开,哥哥索性连着我的手一起打,毕竟手的肉少,打两下就很疼很疼了,我就知趣的把手缩了回来,咬着牙忍过了这十下,却都快没力气哭了。哥哥突然在我身边坐下,心疼的摸摸我的头,有恢复了往日的温柔,轻轻地问我:“疼吗?”我哭得很厉害,泪眼朦胧的点点头。哥哥轻叹了一口气,到卫生间拿了冷毛巾和药膏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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