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们十七,剧情刚刚开始。
板报+认同
一块黑板,一支粉笔,初中三年的我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两样东西,可到了
高二,十七岁的我却发现,它们并不属于我。
高二的后段时间,几次的板报我都没有帮忙做。虽然,和班里的宣传委员合作做出来的板报经常能在级里拿第一,可是,我渐渐明白,如果不主动,没人会叫我帮忙。而宣传委员却不一样,众星捧月,好像班里的板报没有他就不行似的。至于原因,其实我很清楚,十七岁的他,才华横溢,我们班确实不能没有他。
而我,十七岁的我,明知道那片天地不太适合自己,却还是瞒着自己,傻傻地努力,想让大家认同自己,尽管有时候孩子气会泛滥。
成熟+幼稚
刚认识的时候,你说我少年老成。其实我只是平时言语较少。
十七岁的时候,你说你没有多余的安全感可以分给我。我终于明白,是你看透了我心底的幼稚。
十七岁,我钟爱忧伤的
文学,更爱幻想小说男女主角悲情的结局。可是,却没想好自己的未来,没找到自己学习的方向,于是,我开始彷徨无助,于是,我脆弱了,幼稚怎么藏也藏不住。
十七岁,我傻傻地单恋着你,可幼稚的是,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和彼此相处……
或许,我该承认,十七岁,我没有你想像的成熟,十七岁的我还只是个孩子。
我们+归宿
十七岁,我想找一个温馨的集体当自己的迷茫的心的归宿。于是,很长一段时间里,比起在班里学习,我更倾向于在学生会工作。
学生会是一个可以充满欢笑的地方。那时,我们一起带高一的新成员,一起听着他们叫我们师兄师姐,一起在校运会的人海里忙得焦头烂额,一起准备开放性表演的节目,一起在舞台上聆听彼此紧张的心跳声……
可是,随着调研考试的步步逼近,学习压力越来越大,学生会的退休通知又迟迟不下,顾此失彼,我们的工作热情渐渐退去。看着值日时灰头灰脸的组员还有自己,我渐渐明白,学生会不再是我的归宿了,不再……
十七岁,我们在学生会成了朋友,而我还在傻傻地寻找着自己的归宿。
十七岁,我们总是傻傻地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可也因为这样,剧情才没有空白。现在,我们十九岁了,很多事已经结束了,而很多情节正迫不及待地等待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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