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地图,看那岭南长江黄河的过,邓超华的国画作品,金戈铁马,战旗猎猎,沙场硝烟,征云阵阵,百年中华,难忘浴血重生,一支画笔,挥洒浩然正气,指尖点点,塞北关东,大漠风沙,草原驰骋,苍茫白雪,不同的场景变换中,一幕幕大型的每山每河的故事,便是蒙太奇般的上映,摸索着那些梁柱,那些廊椅,灰飞烟灭中,断壁残垣犹存,余音在苍穹中回响,尚能听得到一丝不让人忘却的意味,再细细的思量,将军的《适可而止》来过,将军的《火凤凰》飞过,纵马奔驰里,全是将军行进的痕迹。
一些庞大的思绪,游离成水袖流苏,莞丝花一般攀附着将军的心路历程,追随著作品《胜利的日子》而上,北方的雨,竟然学会了缠绵的下,应景的成全着这份追寻和纪念。
画面,在浩浩天地间,一铿锵的男子,毅然得钢铁一般的挺立,右手托举着酒碗高过光光的头顶,悲壮的,直上云天去,左臂已空,飘在苍茫中,袖管绾于腰间军带上,绕成血血的柔,维系着为国而战的战神之魂,勇谋之魄,闪耀的军功章,承载着生命的史实,生已是辉煌的同时,毫不修饰的遍体鳞伤,肩负着阵亡的英灵便在悲壮的氛围中,如山屹立!蹙眉眼垂处,胸中燃烧的那一腔热血和烈火,积聚着一股威武的军人的能量,从左脸上的伤疤处,斑驳着冲溢开来,早是动了九霄之外,鲜血侵蚀着后方影像的刀柄,染红了衣裳,染就了红色的大地,杀戮的震撼,抑而不能止的热泪,在一声痛得不能的低吼里,迸射——“拿酒来,——喝!”
水墨已是酣畅到悲壮,喷薄欲发的
情感,游刃有余的线条,张扬着将军的所有情怀。那样的思想底蕴和壮烈情怀,远远的就是隔着纸和墨,一样能听得到的音哀气壮,声沉调远,易水悲歌的遗韵就在空间里,自是无须说威名,无须说荣耀,万千言语凝成了手中的一碗酒,英雄举杯,用无言的悲愤庆抗战的胜利,这神态,这断臂,分明撼出了神州万千傲骨的山峦,这国家的鼎盛,都在一道一道伤疤之中,生命之中,血泪成河,一股慷慨豪情从心底涌起,洋溢全身的忠义传魂。
夜,悠长魅惑,《妆》卸下,缓缓的时光,《未到终盘胜负时》沉进于烽火的战场,细品那些远古的印象,自古就是三军易得,一将难求,英雄可以倒下,但不可以屈服;可以流血,但不可以流泪;可以战败,但不可以服输;可以战死,但不可以苟活。
恍然间,门儿无风自开,《港岛大营救》后将军回来。挡着身后风啊雪啊霜啊,张开了双手,一室的暗香,浮动处,眸若星辰啊,不敢说话,不敢有声音,不敢这一室的梦儿惊醒。
这一夜,那边飘过来一则留言:曾因酒醉杀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本帅,杀马去。《军嫂们》,泪,一瞬间,无声无息。执情如斯,再多的赞誉,真的也不过是云烟了。
期待的太久,梦,从末醒转。《百年沧桑》,是如何的跨越了历史的三维,历史有多么厚重,每一寸土地,有多么挚热,正是将军们的血汗和忠魂铸就着这一切。百年的蹂躏与屈辱怎么可以忘却。而国人尚不懂自重,生于盛世,只有享乐,怎会平白的去看重忧患?《百年沧桑》是一幅长卷,表现的是香港回归主题,获1997中国艺术大展金奖。回归前夕香港进行了一次民意调查,结果显示全港有64%的居民反对香港回归祖国。难过、气愤的将军,用历史的画卷去警醒香港的市民。好在,港澳已然回归。将军的笔墨,又记下这历史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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