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青少年来说,夏完淳这个人物有着不可磨灭的榜样作用,而且他的无论是做人还是事业的成功,都很有值得人们深思的价值。在历史上曾出现过许多关于神童的记载,但他们大多只是天上的流星,闪烁一时便没了光彩。王安石那篇著名的《伤仲永》对这种情况加以了分析,对社会上不正确的培养神童方法进行了指责。确实,这些天资聪慧的孩子将来有可能成为有用的人才,但盲目的吹捧迎合只能让这些还未完全成熟的孩子丧失进取心和清醒的认识,飘飘然不知天高地厚,同时又不再继续学习,因此大多数孩子很快就江郎才尽,像仲永一样沉溺于大人的指挥和机械的创作中,“泯然众人矣”。
陈继儒曾写诗赞:“包身胆,过眼眉,谈精义,五岁儿。”
现代爱国诗人柳亚子先生在青年时期读了夏完淳的诗歌后,敬慕不已,写下“悲歌慷慨千秋血,文采风流一世宗。我亦年华垂二九( 即十八岁——作者注),头颅如许负英雄。”以自比自励,从完淳的诗中吸取成才的精神力量和艺术营养。四川辛亥革命元勋熊克武回忆说:“我在家念私塾时,……,特别喜欢明末夏完淳的诗文,一面抄写,一面熟读,至今还可背诵一二。”汪辟疆在《三百年前一位青年抗战的民族文艺家》中也慷慨激昂地说:“我早年从《艺海珠尘》内得读《夏内史集》,诵至他16岁所作的《大哀赋》和《狱中上母书》、《遗夫人书》这几篇,有时热血上涌,有时酸楚欲绝,不知不觉的使我对于这一位青年抗战的民族文艺家敬佩不已”。闻亦博在《明代模范学生夏完淳传记》中说:“他的一生,始终不肯休息,不肯妥协,燃烧着似火一般的民族思想,在诗句中发生伟大的力量,比之于普通抒情的作品,描写春花秋月的文章,不知要充实多少倍了”。文坛巨匠郭沫若先生也多次著文对夏完淳的诗作进行详细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