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珍贵的礼物——一张照片
十岁那年过生日时,爸爸送给我一件礼物——一个薄薄的信封。
我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照片和一封信。照片中妈妈脸色蜡黄地躺在病床上,脸的一侧紧紧贴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细看,妈妈的头发湿透了,可憔悴的脸上满是幸福,而那个婴儿应该就是我。我又打开爸爸的那封信,读着读着,我仿佛穿越回到了我出生的那一天。
"啊!疼死了……"妈妈痛苦的叫声在产房内回荡。旁边的护士大声地鼓励着:"加油,用力……"只见妈妈的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她紧紧抓住爸爸的手,嘴唇已经咬出了血。"再加把劲儿!"护士鼓励道。可妈妈越来越虚弱,嘴里不停地呻吟道:"疼死了,疼死了!"
爸爸哀求护士;"求你们了,给打一针止痛针吧!"护士严肃地回答:"止痛针对胎儿有一定影响,不可乱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还是没有出来。这时,妈妈抓住爸爸的手痛苦地说:"我不行了,我要疼死了……"爸爸继续苦苦哀求护士。护士终于松口,同意注射止痛针。正当针头快要扎向妈妈时,妈妈突然大喊道:"不!不要用止痛针,我不怕疼,来,继续。"只见妈妈深吸了一口气,拼尽了前世今生的所有力气,终于,我出生了,响亮的啼哭声伴着妈妈的两行热泪。护士把我抱过来,贴在妈妈的脸上。爸爸拿出相机,拍下了这张珍贵的照片。
这张照片成了我十岁生日那天最珍贵的礼物,它深深地浓缩了母亲的爱,定格了母亲的伟大。那一刻,我才真正读懂了母爱。
篇二:一张照片的背后
去草原的游客一般趁夏季草盛风轻天蓝云白,而我所认识的自称伪摄影家的杨工,却偏偏选择草枯风狂鹰疾兔遁无人问津时。这时的草原只属于草原人——那些真正理解草原依恋草原的人。
瞧这张照片,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昏睡,马踏着枯茎残雪,马背上的牧马人享受着冬日草原的广阔与落寞。兴致所至,扯开宽广的喉咙,辽远的歌声在雪野中穿行。枯草和着歌声起伏。忽然,风约上雪花加入了合唱;阳光也警醒了,散射出灿烂的金黄。摇摆的草,悠闲的马群,马背上的人,甚至轻灵的雪瞬间都笼罩在铺天盖地的金色之中。
蓝的天,白的雪,黄的光,枯黄的草,褐色黑色白色的马,红色的衣服……这真是一个色彩的聚会。是天与地与人、色彩与自然的对话。在光与影与声与色彩随性组合中,夕阳与蓑草,阳光与飞雪,风与风声……在天地间回旋,在旷野中回响,一片苍茫,一片空灵。即便微小的东西刹那间也有了灵性有了气势。
而我们的杨工,和地质打了一辈子交道的杨工,退了休以闲云为友风月为家的杨工,迷上了摄影常常背着两个叮当撞击的单反的杨工,既刻板又幽默既博学又多才的杨工,在寂寥的草原上徜徉且独具慧眼的杨工,瞬间用相机记录下这自然景观。有幸欣赏到这张照片的我们,被自然震撼的同时,不得不感谢用色彩装点了我们的眼睛与心灵的作者。因为照片的背后,一定是一颗爱自然爱生命,拒绝黯淡的丰富的心灵。
篇三:一张照片的回忆
瞧!一张照片上一个身穿八戒服,双手举着"钉子耙"的一个小男孩,那就是小时侯的我。
这件事说起来也不怕你们笑话。那是2005年,我在电视上见到我国演的猪八戒的一名 叔叔 ,他身体健壮,肌肉发达,一看就是一位很有实力的人。只见他 "啊"的一声呐喊,把钉耙举了起来,他不满足,要求将妖怪加多。70个、80个、90个……妖怪的数量还是在不断的加下去,眼看就要吃不消了,我也急死了,再看看爸爸妈妈,他们俩急得连汗水都流出来了,在这关键的时刻,我突然灵机一动,来到了厨房里找出了两枝木筷,用透明胶带把粗的两头粘起来,而用尖的那一头沾上一个梳子。"哈哈!新一代的猪八戒就在我的手的中诞生了。"我大叫到。我跑到客厅,挡在电视机面前,然后我装做出很努力的样子,学着那为叔叔的样子,还发出"接我一耙"的声音。爸爸妈妈见了疑惑不解,就问:"儿子你在干什么,快让开呀!"我对爸妈说:"我正在为猪八戒加油哇!"这时电视机里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叫声,我们三人不约而同地向电视机里一瞧,只见那猪八戒把最后的一个妖怪举了起来!
事后,我就对爸爸妈妈说:"瞧见了吧,看见了吧,多亏了我的帮助才让那猪八戒举胜利的。"爸妈听了哭笑不得,说:"嗯、嗯、嗯,那为我们的儿子拍下一张照片吧。"说罢,爸爸走进了卧室拿出相机,说:"乖儿子,站好,摆出刚才的造型。"于是我双手举着"钉耙",装出很努力的样子。爸爸按动快板,只听"咔嚓"一声响就为我拍下了这张风趣幽默的相片。
篇四:一张照片的故事
李婧铷
每当我翻开相册时,就会看见一张可爱的照片。那是小表弟——冬冬,当时他才三岁半。于是眼前呈现出那时的情景,就象昨天发生的一样。
在我七岁那一年的"六一"儿童节这一天的早上,我穿上妈妈给我新买的小短裙,裙子是白色的,一层一层,上面有许多黑—色的小五角星。我穿着它在
镜子前照了又照,心里美滋滋的别提有多高兴。
妈妈领我到姥姥家,刚一进门,弟弟听到我的声音,就从卧室跑出来,围在我身边转来转去。忽然,他哭着闹着也要穿裙子,还要和我的一模一样。姥姥和妈妈、舅妈一起哄着他说:"你是男孩子,不能穿裙子,别人会笑话你的。"可是弟弟说什么都不行,一个劲地哭。大人们没办法,只好答应他,让他穿一会就给我,弟弟一下子就不哭了,使劲点点头。
我不高兴的把裙子脱下来,舅妈给他穿上,上衣穿一件白色半袖,脚上穿一双小红凉鞋,还给他化了淡淡的妆,别提他有多高兴;站在镜子前照了又照,忽然说:"妈妈,我要照相。"他一闹,大人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他。
一走出家门,院子里的人就问:"冬冬,怎么变成一个小女孩了!"他就对人做个怪相。走在路边上,妈妈认识的人也问同样一句话,就连我的朋友都在问。我便偷偷地笑了起来,弟弟不知我笑什么,也跟着我笑了起来。
来到志敏照相馆,弟弟飞快地跑到相机前,淘气的说:"我先照,我先照。"他做了一个很酷的造型,一只手插腰,另一只手在胸前做"二"的手势,意思是我胜利了。照完相,他高兴的回到家把裙子还给我。
今年,他五岁了,问他还穿不穿花裙子,他说:"再也不穿了,我已经长大了,是一名男子汉。"
这张照片真是太有趣了。
篇五:一张照片的回忆
泛黄的书页中掉落了一张旧相片,相片上斑斑驳驳的印迹告诉世人它存在已久,那熟悉的身影勾起我对往事的回忆。
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弯着腰锄着地。那贫瘠的土地他不惜体力地锄了一遍又一遍,单薄的白色衬衫已经全部湿透,将那瘦弱的皮包的背脊清楚地凸显了出来。他的双手紧握铁锄,咬着牙,似乎一定要把大地凿个窟窿出来才肯罢休。田的那边,一个身着粉色小裙儿的女孩正躲在大树下向这边望着什么,构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
这张照片,是我六岁那年的暑假,我随外公去田里耕地时所照,幼时的事早已淡忘,相片的出现,不经意间又让我追溯了一回。
小时候,最快乐的就是暑假。暑假,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好好"放肆"几回。印象中,我的暑假生活大多都在外公家度过,每次到外公家,外公和外婆都会早早在村口迎接,然后把舅舅、阿姨们送来的东西摆在桌上,让我自己挑着吃。
一个大热的中午,外公外婆都在外面,家中就剩我一个人,闲着没事,就凭着记忆兜转到了外公家的田里,正赶上外公在给农作物除草。外公干得很卖力,我怕打扰到他,就蹲在一旁的大樟树下。看着外公仔细地除草。有些小的干脆用手轻轻拔起,一齐放在筐子里。然后从田旁的小池塘中挑来水浇菜,外公的动作有些迟缓,以至于我数了好多遍蚂蚁,他才放下铁锄,整理好东西。回去的路上,我第一次发现外公的背被铁锄头压得更驼了。
如水的岁月,如水的时光,本应温婉多情,可它却如一把剑,把外公的矫健不停地截去,如今的他,耳聋了,背驼了,记忆力下降了,那消瘦的身板几乎可用"枯槁"来形容了。外公俊朗的身影早已不复存在了。
这张相片,饱含了多少对往事的怀念,又承载了多少的眷恋!
拾起照片,轻轻夹回书页,将记忆永远留存于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