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念佛当然也知道女儿是个需要礼防的姑娘了,自从了解到女儿已开始发育后,他虽然还是常常责罚,但也不动声色地进行了回避。去裤还是要去的,不打光屁股,痛度不行,也不能让她记住教训。但基本都是在屏风后,刑房内,傀儡行刑。除非自己有意羞辱她,才会不锁书房的门,就在书桌前动家法——任何人,随时都会进来看到。但更多的时候,他也不会太给女儿这种难堪。毕竟如果不慎撞见了,尴尬的不会是齐姝琴一个人。
只不过,齐念佛终究是齐姝琴的父亲,哪个女儿不是从光溜溜的儿时,让自己的爸爸看着长大呢?火气上来的时候,譬如今次,他就顾不得那么多礼防了。
他太愤怒,太生气了,他想到爱妻的亡故,想到这个可恶的女儿胡乱瞎跑,间接害死爱妻的事情……而今天这个忌日,齐姝琴这个“凶手”,竟然还敢大张旗鼓地要给自己过生日?
她忘记她的生日,就是被她害死的母亲的忌日了吗?!齐念佛已经愤怒到不可抑制了。对他而言,琴儿毕竟是他的女儿,他这个做父亲的亲自教训一下,就像这孩子小时候那样,还是可以的。要狠狠地教训她!当然,手掌的力气,毕竟是不行的。齐念佛又拎起两条绳索,将齐姝琴的膝弯和脚踝都固定住——尤其是脚踝,被轻轻拉开,固定在刑凳的两侧。
这个轻微的姿势,让齐姝琴感到更加难堪——但是在厂字形的刑凳上受罚,双脚都是要被绑在两旁,让双腿轻轻分开一点的。而且分得也不会太大。可还是很屈辱。齐姝琴闭了闭眼,她只默默地想,反正没有外人,反正是自己的爸爸。自己从小就让爸爸打着,早就习惯了。齐念佛直起身子,他接过傀儡递过来的皮鞭,在放了盐的冷水盆里,浸了浸。
齐姝琴大着胆子扭头,看到了这一幕,还在火热中的屁股竟感到了寒意。不由恐惧道:“爸爸,别用那个打,爸爸,我怕疼,爸爸,求你了。我是您女儿啊,不要用那个打好吗?”她被绑得死紧,苦苦哀求着自己的父亲——可父亲将还在滴水的鞭子取出来,慢慢踱到她光裸的屁股后,他看着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女儿,双腿下垂着,印着红红的掌印的屁股,袒露地翘在刑凳上,那么无助而恐惧。但他的目光没有一丝软化,举起了手中的鞭子。
“爸爸……别打,别打我……”齐姝琴哽咽着,不由瑟缩了屁股。鞭子划过空气,发出了很可怕的一声。啪!重重落到了齐姝琴赤裸的屁股上,将两边的臀肌打得一颤!“啊呀啊!”齐姝琴尖叫了一声,“痛啊!爸爸!”啪!“啊——!”
第二鞭已经落下来了,齐姝琴的屁股上,斜斜着,多出两道红痕,而这红痕又迅速变着颜色,当第三鞭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发紫的青痕了。
啪!啪!啪……四,五,六……一鞭接着一鞭子,雨点般打到女儿裸露的臀上,齐姝琴尖声叫着,她感到一把刀子,正在一次次切割着她的屁股,带来一种凌迟般的痛楚。“爸爸,求你啊,啊!痛啊!痛啊!啊!爸爸,求你别打了……”
齐姝琴在鞭子的责打下,痛苦地扭动着屁股——不知怎的,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当疼痛袭来的时候,她会很早地放下脸面,用羞辱的动作来尽力缓解挨打的痛苦。毕竟那是她的爸爸,在爸爸面前挨打,在她的潜意识里,比在姐妹面前挨打都要好一些。她会感觉自己的姐妹会对她的裸臀受责,十分的幸灾乐祸,但可以肯定的,父亲是绝对不会对女儿挨打,有这种嘲讽,高兴的感觉。父亲是生气,每次都是他下令责打,他只有生气。爸爸到底要打多少下?这份痛苦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齐姝琴恐惧地想,鞭子不停地挥舞下来,吻着她娇嫩的臀肉,她哭着喊着,在绳索捆绑下,仅有的那一点点空间里,拼命挪动屁股,希望能闪开一记鞭子,或者让某一记鞭子能打得轻点,落得少点,不要那么重,那么痛……她奢望自己这些可怜的挣扎,能让父亲起一丝怜爱之心。
但是齐念佛的目光,始终是冰冷的。他眼见女儿那娇弱的屁股上,被十几条鞭痕覆盖着——它们都化作了黑色,好几处开始泛出血丝。女儿的屁股,还在不停地挣扎着,颤抖着。“不要打了,爸爸,鞭子抽得好痛啊……求求您了……好痛啊……”齐姝琴趴在刑凳上,哀戚地哭着说。真的好痛,鞭子打着光屁股,那滋味真的好痛。抽起来的感觉,和藤条一样,却比藤条的力道要重得多;比起板子,力道倒是轻一些,但是鞭子带给皮肤的那种“割开”的感觉,比板子闷闷的钝痛还要刺激,宛若一把把盐,不停地撒过来。
齐念佛举起鞭子,朝着那道眼看就要破开的痕迹上,再次落下去!啪!鲜血终于从鞭痕下流出,顺着臀峰,缓慢地滑落着。“呀啊!”齐姝琴痛苦地喊了声,双手握紧了刑凳的边缘,“痛啊!痛啊!痛啊!”啪!另一道鞭痕也绽开了!两条血流,顺着臀部,滑了下来。“爸爸,求您了啊!饶了女儿吧,屁股好疼啊,真的好疼啊,疼死我了,别打了!”齐姝琴顿时哭红了脸。
啪!啪!啪!鞭子毫不留情地继续抽打着她的裸臀,打得整个臀部一片狼藉,皮开了,肉绽了,血都出来了,十五岁的少女在刑凳上痛苦地喊叫着,头发都乱开了,她抱紧了刑凳,忍受着无止无休地鞭刑。
能清楚地感到屁股开花了,血在弥漫着,那些液体流到了大腿上,齐姝琴再次感到羞耻。“爸爸,啊!我是您女儿啊!啊!啊痛啊!爸爸,您原谅我这次吧!啊!啊!啊!”鞭子带起了血珠,一次次又落到那些绽开的伤口中。“屁股好痛啊……痛啊……别打了……”齐姝琴开始没了力气,“痛啊,爸爸……爸爸原谅我啊……”她的挣扎小了点,虚弱地伏在刑凳上,她感到自己此刻的样子,就好像一头拉货的驴子,任赶车人将鞭子一遍遍责到屁股上,却没有了反抗。
“疼不疼?”齐念佛冷冷地问。这是父亲开打以来,第一次出声。“疼……”齐姝琴哭着说,“真的好疼,爸爸,我真的好疼。”
“但是你为什么总不记得教训?”齐念佛猛地一鞭子下去!啪!“啊!”若不是被绑着,齐姝琴恐怕就弹起来了,“我记住了,我记住了啊!我再也不敢了,爸爸饶了女儿吧!”齐念佛又狠狠地在左右臀峰上各抽了三下——齐姝琴连声惨叫着。最后他猛地一用力,那鞭子对着齐姝琴破烂布一样的黑红屁股,呼啸而来!
啪!贯穿双臀,落下了一道好可怖的痕迹!齐姝琴惨烈地啊了一声,大声哭泣着。齐念佛将鞭子扔到水盆里,那些水变成了淡红。他踱到女儿身边,伸手扳起女儿不停摩擦 着软皮面的下颌——齐姝琴哭红着眼睛,被迫抬起头,两颊上,还有肿起来的指头印。“以后还敢不敢犯这种错误了?”齐念佛注视着被自己亲手给打得惨兮兮的女儿,冰冷道。
齐姝琴可怜地摇摇头,“再也不敢了,爸爸,女儿知错了。” 她忍不住地落泪,尚能活动的手指头,小心翼翼地拉扯着齐念佛的裤筒,“好痛啊,屁股好痛……爸爸,真的好痛……爸爸……我疼……爸爸……爸爸……您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爸爸……别打我了,好痛……”齐念佛沉默了一下,他看了看齐姝琴臀部的伤势——黑色的都肿起来了,红色的是翻开的皮肉,有的还在扑扑的,轻轻跳动。整个屁股,基本都没法再看。
这其实是我的骨肉,这都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部分,我看着,在我的身边,一天天长大。齐念佛忽然有点心痛。他吩咐一只傀儡,端来了一盆热水。然后他也没有松开被捆绑的女儿,只是从墙角的药柜里,取出止血消毒的药粉,倒入水中,又将一条质地绵软的毛巾给浸泡一下,拧干后,放到女儿被打到惨不忍睹的屁股上——鲜血,缓缓浸润着雪白的毛巾。一股子温热覆盖在痛楚万分的臀部,齐姝琴的哭声小了些。我会心软,但我不能对这个可恶的害死轻烟的孩子心软。
齐念佛将毛巾裹在女儿开始肿起来的屁股上。他明白了,自己是真的不能再亲自教训这个孩子了,他不能亲眼看到女儿挨打,不能看到她挨打后的伤势——作为父亲,多么的恨与厌恶,多么的忍心与冷情,但只要眼睛,真的看到了狰狞的伤口横亘在属于自己的骨肉上……太惨了,那种视觉上的冲击,会毁掉一个人刻意培养出的仇恨。齐念佛将毛巾撤了下去——齐姝琴的屁股不再流血了,只是黑黑肿肿着,好几道子的皮肉都绽开着,裸露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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