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历史人物的作文:不能忘却的纪念 初识殷夫是在鲁迅先生《为了忘却的纪念》一文中。那革命烈士的高大形象便留在脑海里隐隐闪烁着,难以忘却。其后虽也不时听闻到一些关于他的革命事迹,但零零碎碎,一直不很明晰。 今年清明,去烈士馆,目光偶然间撞到一篇《别了,我的哥哥》的手稿,其上的笔画苍劲有力,似有着要喷薄而出的革命热情,释放着,燃烧着。我只觉得记忆中的那些印成铅字的革命人物与革命事迹突然鲜活了起来,冰冷的历史变得炽热。 一 殷夫天资聪颖,才华横溢,极富诗情。在他投身革命时,大哥徐培根已身居国民政府要职,地位显赫。而殷夫完全可以安然地在大哥的庇护下平步青云,正如他在诗中写道的那样:“在你的一方,哟,哥哥/有的是,安逸,功业和名号/是治者们荣赏的爵禄/或是薄纸糊成的高帽/只要我,答应一声说/‘我进去听指示的圈套’/我很容易能够获得一切/从名号直至纸帽/”。家人一心希望他能做个简单的诗人,可是他要在荆棘上消磨自己的生命,把血流入黄浦江心,或把颈皮送向自握的刀刃。与此同时,他也将自己对初恋情人的爱恋深埋心底,面对爱人炽热的表白,终在无尽的愧疚与悲伤之中,用冰冷的残酷的“我不能爱你,我的姑娘”的字句浇灭了所有热情。 或许这正印证了殷夫所译的裴多菲的名句:“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殷夫不属于家人,不属于爱人,甚至不属于自己,他属于革命,属于自由,属于这个时代! 二 在殷夫短暂的革命历程中,他曾三进牢房。面对敌人阴险的嘴脸,他灵活机智;面对毒打酷刑,他面不改色;面对死亡,他慷慨激昂。面对敌人,他写下“血字”:今日他们的天堂/他日他们的地狱/今日我们的血液写成字/异日他们的泪水可入浴。我是一个叛乱的开始/我也是历史的长子/我是海燕/我是时代的尖刺。 最终,那年仅二十二岁的鲜活生命于夜幕中随枪声一同归于沉寂。不,那鲜红的血液依然“汩汩”地流动着,炽热着,滋润着沉睡着的大地下万物的根与芽,催生着一股全新的勃发着的力量。那是最具震撼力的音响,由革命者的血肉谱成的历史最强音。 三 我读殷夫始悟到在那段动乱不安的岁月,那些被政治烟云笼罩的长夜里究竟何为信仰的力量。而在现时,这个物资丰沛而精神匮乏的年代,人们大多置身于商品经济的浪潮里难以自拔,再去谈信仰,似乎是极其荒谬而可笑的事。信仰的缺失是这个时代的通病,我们似乎已无力改变什么。 而对于自己,我觉得自己是何其的幸运,得以借殷夫之手去触摸共产主义信仰的炽热,那种令人身心沸腾,壮志激昂的热量,那种使人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热度,那种可以点燃点亮人生的炽热。 但愿这种炽热长存!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