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化演绎中,演员与观众都包含其内,演员不得过于顺从自己而缺失观众;而奉承观众以至于丢失了自我,同样不可取。因此,这其中的演员需要充分协调自我与观众的关系。
最近,冯唐翻译的《飞鸟集》被出版商紧急召回,引发了网友热议。冯唐的译本用现代语言的形式,拼凑出了古典文言的韵味,读来甚是值得玩味。而与原版过于悬殊,突破了读者的接受范围,这就使它失去了多数的“观众”,沦为少数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也忽视了它本该有的文化味道。这也许就是因过于强调主观意愿而失了观众的演绎。
但有时,暂时失了观众,是为以后的粉墨登场做足准备。在这段时间里,“演员”需要聚精会神地钻研,甚至要精湛、纯粹到忘我的境界。还是说个最近的热门人物梁思礼吧,我国第一代火箭专家,文革时因其家境而被打倒,依旧在这之后遵父言,走兄长姐姐走过的路,成为行业招牌,而当时他的工资不过同期留美同学的十分之一。这其中的味道,也让人颇为琢磨。也许是心中坚定的信念支撑,坚韧的人生信条依靠,最终实现自己的社会化演绎,得到“观众”的认可,赞叹,乃至敬仰。
而要做到社会化演绎,谈何容易?那简直是站在一个艺术家的角度来考虑了!那时的演员绝对称得上艺术家!
木心曾有言:“不谦而狂的人,狂不到哪里去;不狂而谦的人,真不知其在谦什么。”话中的“狂”或许就是仅顺从自己的傲慢,而“谦”则形容满腹才华仍服务于观众的艺术家。
要做到社会化演绎,“演员”既要掌握本行当全部的表演形式和精神要领(即你可以有在同行面前狂傲的资本,但这独有的权利你不曾动用半分),同时又要经受得住“观众”们的审核与评论,并以此作为需要谦虚的理由,为之不断塑造自身,冲刷棱角,吸收精华,成为终其夺目的珍宝。
也许人这一生,为自己活,为他人活,永远那么精妙。社会化演绎,也如此精妙,让人活得像艺术家一样,融会贯通。
而生活,就是一门精妙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