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一切就这样经过,久久也不能忘怀。”
我怎敢用笨拙的文笔去抒写这灿色的文字,横竖撇捺交织出的却是山河都无法比拟的壮丽,我怎敢用浅显的情感去低语悼念,欢喜悲痛仍抵不过那人的不复相见。
而我只想将城南的花和大漠的雪搁置在崖底,轰破时间的屏障酿成烈烈的九酝春,我只想将暮春的柳挤压在冬日的信中,焚烧在火炉里变成碎碎的屑,我只想将心中的欢喜和悲痛混合交杂在一起,投入到冰冷的江河,沉入消散的雾气里,可我哪里舍得,浸入血液铭刻在骨骼上的情绪就像远古而来的梵语,一刻也不能争脱,只好隔着生命和时代高高举起掺杂着思念和深情的九酝春向您致敬,“这一杯啊,我只敬哥哥,就敬他一生永远张国荣。”。
可那个唱着“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天空海阔要做最坚强的泡沫”的人用最为简单的方式消失了,那日后怎么还会有彻夜的颜色将泡沫覆盖。飞累了就在风里睡觉的鸟在降落时会死去,而我们只能用更为虔诚的心意去倾诉,那个时代啊,那个人啊,怎么都成了怀念呢?言念君子,温其如玉,没有喧嚣,避开灯光,这一次,我只祝愿。
而我多渴望能携着一身的星子,在寒夜里见您挥手说明日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