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的雏形都稚嫩的可爱,造梦者像追逐阳光的向日葵,不知道逐梦道路的艰苦与磨难。年轻的梦太辽阔。初识世间冰冷的苦难,便暗暗下决心要作盗火的普罗米修斯,定要为黑暗中的人们带来温暖与光明。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现实告诉我:太疼的伤口,你不敢去触碰;太深的忧伤,你无法安慰;太残酷的现实,有时候你无法去改变。
印度作家梅塔在《孟买得失》一书中写到:贫民的木棚架设在铁轨旁,年幼的孩子从床板爬下来,几乎就滚到铁轨边。每年有一千贫民窟的人被火车撞死。每一年四千个孟买人死在铁轨上。台湾作家龙应台在《目送》中如是写到:在阿富汗,在巴基斯坦、安哥拉、苏丹、中亚、缅甸……在这忧伤的大地伤的大地里,埋着成千上万的地雷。每年全球有两万六千因为误触地雷而死亡,大地里还有一亿一千万枚地雷等着被误触。至今有8亿人要忍受饥饿,有20亿人没有干净水源,仍有19亿人挣扎在贫苦。
有时候,时代太残酷了,你闭上眼,不忍注视。终有一天你会明白,幸福就是生活不必时时恐惧。但让人幸福的梦想不会实现。只得对着现实唏嘘不已。长大的梦更现实。我的作家梦并不是遥不可及,只要拼尽全力终可实现。
成功的花/人们只惊慕她现时的明艳/然而当初它的芽儿/浸透了奋斗的泪泉/洒遍了牺牲的血雨。
我会用一只笔去抨击世间的不平与黑暗,用一颗真心去赞美人间的真善美,用白纸黑字去记录人事变换的感叹,用文字定格每一个稍纵即逝的“美”,用我瘦弱的手指去敲开文学世界神秘的大门,开启生命的明艳色彩。我衷心希望文学以其神秘的魔力化解人间不断滋生的苦难,用教化的力量去拯救迷失在黑暗中的心灵。
我要当一个作家用文字震撼更多人的心灵,引导他们投入善良的温暖怀抱,用笔尖扣动孩子的心弦,让光明照亮美丽人生。这个梦小小的也大大的,说他小是因为只是个人随时会忘记的梦,说大是因为它蕴含了整个民族整个世界梦与希望。即使现实残酷这个梦,我也必定会坚持。
年老的梦只能靠想象。年老的我以白发苍苍,拄着拐杖行走在田间。由幼孙搀扶着走到一处阳光明媚的草地,给稚童讲那些美好的人生故事。如果我的身体还硬朗我会垦几块菜地,自给自足的过几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自在日子。看尽人生百态,我想最终我会选择归隐回归最原始的自然。
人生如梦, 恍如尘烟,早已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