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淅淅地下着,已有好些日子,一直把自己笑在自己设置的“监狱”里,浑身不自在,甚至快要透不过气来,哦,雨季!我的雨季最终还是下了滂沱的雨,那么雨后会不会出现美丽的彩虹呢?不会的,透过结着冰花的玻璃窗向外望去,天,阴沉沉的,已是深冬了——深冬是不会出现彩虹的。
已是第三次数学测验了,结果又是一踏糊涂,平日里“沉迷”于数学题海中,忙忙碌碌,大做特做,脑袋却早已麻木,思维也早已僵化,数学早已成为身上那顽固不化的恶性肿瘤,这这风筝,又怎一个“叹”字了得?数学老师板着脸走进了教室,我把头扎得很低,尽管他不会在意这样一个数学特困生,我很烦,什么“只要你付出,就会有收获”?全都是些鬼话,殊不知这世上还有孔乙己。
雨,继续下着,像银灰色沾湿的网,网住了整个雨季无言而又无奈的故事,隔着模糊的窗和厚实的墙,甚至听不到一丝丝雨声,沉默,也许我们之间应该是沉默的,现默的鹰群,沉默的是爱情,然而我们之间,什么也不是。
“我们以后不要说话了,这样不好。”他终于向我说出了这句话——我一直在等的一句话。其实我们都清楚,我们只是挺谈的来的普通朋友,但众口铄金,我们都生活在这个圈子内,我们也怕流言。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在心里默默地数着:“一二三四……”可是并设有期待他能转过身来,因为我知道只是同学了,所以我们之间没有那么浪漫,而且也没资格去奢求那种浪漫,忽然想起阿哲的一句歌词,“我们做个约定,我们都不要回头,我不想我最后的记忆,就是你的背影……”他的确没有回头,却把全部的背影印在我十七岁繁乱的梦里。
“嗨!在发什么呆呢?还不进教室?”艳一跳一跳地跑了过来,我回过神来,拉着她的手慢慢地往回走,雨,不知何时早已停了,太阳露出了久违的脸。“看,彩虹!”艳叫道,“在哪?”我抬起头,“在我们心中!”艳狡猾地笑着,我也笑了。
我们无法改变过去,我们无法改变周围,但我们能够改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