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40周年主题征文:操场的变迁
时隔二十年,当我再次踏进母校时,昔日那个泥土操场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崭新的塑胶操场,椭圆形的红色塑胶跑道包围着足球场,宛若一条条鲜红的红领巾,操场的中间就像铺了绿油油的地毯,又好像一片绿色的草地,我轻轻地走在上面,真是舒服极了。
下课铃声响起,孩子们潮水般地涌向操场,顿时原本平静的操场一下子变得人上山人海、热闹非凡,整个操场上充满了孩子的欢声笑语,操场成了欢乐的海洋。
蓦然,我的眼前浮现出多年前那一幅幅熟悉的画面。
“丁零零……”随着清脆的铃声响起,老师一声“下课”,
同学们便一拥而出,冲到出了教室,飞到了那泥土操场上去了。“晓慧,你快点,小心我们的地盘被那帮男生给抢去了。”“好了,马上来!”……
在那个泥土的操场上,没有篮球场,也没有乒乓球台,即使这样那也是我们儿时快乐的天地,跳方格子、过山羊、小马过河等等,即使摔跤了也不打紧,即使是尘土飞扬,也毫不在意。
泥土操场很大,像一个湖泊,同学们好像是一条条欢快的鱼儿,畅游在湖泊里。操场也很软,像云朵一样软,踩上去绵绵的,柔柔的,就好像漫步云端。在孩子们的心中,操场也很美,像天边的彩霞,像巨大的彩蛋,像清晨的朝阳,色彩明丽,无与伦比。泥土操场真是孩子们尽情玩耍的天堂。
但是,只要一下雨,那就成了个小池塘,鸭子都能在里面游泳。而这么多孩子,就只能整天呆在教室里和狭小的走廊上,没任何活动场所。所以每到有体育的时候,我们就从早上开始盼着老天爷别下雨,体育课往往是下午,最痛苦的事,莫过于一上午的晴天,然后中午突然来了一场瓢泼大雨。
我们只能望“场”兴叹了,眼巴巴的站在教室门口指望能早点放晴,那时候到处又都充满了欢声笑语了。
学校为了改善条件,运来了很多炭渣,雨过之后,就能立即上体育课,穿着那时最流行的回力鞋,踩在上面“吱吱”作响,真是一种享受。但是一天下来,白色的球鞋竟然变得面目全非,肮脏不堪。
后来,我上了中学,校园里既没有泥土操场,也没有炭渣操场。偌大一块光洁的水泥硬化的操场终于代替了那个尘土飞扬的操场,
紧张的学习之余,我们在光滑平整的水泥操场上快乐地玩耍着,毽子像一个捆在脚上的的花皮球,怎么也掉不下来,上下起伏,像绚丽的水纹;篮球场上一个漂亮的转身,一道美丽的弧线在空中划过;足球场上,双腿夹球,嗖,球传给了另外一个人……
看着眼前鲜艳的塑胶跑道,听着操场上阵阵欢呼声,我的思绪万千,回顾我所经历的求学之路,对比现在的教学条件,真是为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感慨万千。操场的变化不正是时代巨变的一个缩影吗?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到今年,中国改革开放的历程已经走过了四十个春秋。四十年来,中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四十年来,我们在世界这个汪洋大海中,沿着中国航线,驾驶着这艘不断
成长的“中国号”巨轮,劈波斩浪,勇往直前。
改革开放40周年主题征文2:通讯方式的变迁
改革开放40年,也是我国科技飞速发展的40年,回顾往昔,从二十年前我参加工作到如今,我与家人联系方式经历了写信、发电报、BP机、固定电话,再到智能手机,可以说通讯工具的变迁,影响和改变了我们的生活。
我清楚记得,1996年3月,我分配到麟游县一个叫柳坡道班上班,道班建在麟游县城以西十多公里偏僻的小山村,从道班到乡上有三公里的路程。那时候,我刚从学校毕业,还是一个
文学“发烧友”,在上学的时候通过《读写月刊》和《当代中学生》,结识了许多笔友,那个时候学校流行交笔友,并且许多同学都交了笔友,若谁没有笔友就显得奥特了。
书信是一种传统的通讯方式,由于身处大山,为了和外界联系,我便通过写信和家人及天南海北的笔友们联系。我上中学懵懂无知的时候,暗恋一个女同学,她读职中毕业后就去了北京打工,那时候我所在的良舍乡邮电所有一部摇把式电话,每次打电话要从乡邮电所打到县上,再转拨出去。记得那一次,我鼓足勇气给她打了一次电话,也是我平生第一次打电话,之前我和她鸿雁传书联系,电话中她说的一口普通话,搞得我岐山方言都讲得很别扭,内容我记不清了,只记得我最后吞吞吐吐地告诉她,我已经让家里人托媒人上她家提亲了。她在电话里将我骂的狗血喷头,最后她说我们不可能,她在北京,而我在大山里,她告诉我她要奋斗留在北京……我不记得我是怎样回去的。
电报费用很贵,按字数收费。遇上万不得已和紧急情况时人们才会选择发电报这种比较快的通讯方式。1997年,奶奶去世,家里人将电话打到了单位,由于公路段机关和我上班的道班较远,一时联系不上我,
父亲只好给我所在的邮电所发了一封电报,中午的时候邮递员骑着自行车急急忙忙赶来,才将电报送到了我手中。
随着科技的发展,1998年,为了联系方便,单位花了2万多元给公路段段长配备了一部“大哥大”,那时候大哥大还不普及,只有老板才拥有,而且在那个年代“大哥大”是身份的象征,砖头似的“大哥大”打不打电话拿着手中都显得阔气、有派头。再后来,单位给中层股长每人花了一千元配备了一部摩托罗拉汉显BP机,就像现如今的短信,下班了不论你在哪,单位有事电台一呼叫就可以找到人了。那时候,每当看到别人手里拿着“大哥大”或腰间别着黑色传呼机,就让我们这些穷人好生羡慕,我时常感叹,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一部“大哥大”啊?
汉显BP机贵,2000年,我攒钱给自己买了一部二手数字传呼机,每次有人呼我还得就近找IC卡电话回过去,数字BP机虽然便宜,但是要通过代码本翻译才能明白来电的内容。
进入2000年后,手机逐渐走进了普通百姓家,为了谈对象方便,我花了六百块钱给自己又买了一部二手手机,那时候通讯基站少,手机信号时有时无,而且乡下许多地方属于盲区,有时候打电话很不方便,要手里拿着手机在周围找信号,或者要爬上门前的高粱上才能拨打电话,那确实是“移动式电话”。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2010年,老家村口商店安装了全村首部固定电话,每次在外面工作的人要想给家人打电话就只能打到商店,然后由商店人售货员去家里叫人接电话,后来打电话的乡亲越来越多,便每次叫人接一次电话收一块钱。后来,为了和老家务农的妻子联系方便,我给家里安装了一部固定电话,晚上也能和媳妇说上几句知心话。进入二十一世纪后,随着社会的发展、科技的进步,信息大爆炸时代的到来,我国电信事业迅猛发展,国产智能手机崛起,安卓开始普及,智能机变得很便宜,我也鸟枪换炮买了一部智能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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