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着冬天到来,笑着秋天的懦弱——它被冬天赶走了……暖……
在冬日的阳光下,我无所事事地走着。那路旁的农田,空荡荡的,时不时有一只乌鸦飞过。望着什么也不剩的农田,不禁想起那盛夏怒放的荷花,随风摇曳,舞蹈着。跳出曾经的记忆,暂时不去关注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远处,有两只相互怒视的狗,一只黑白相间,身上长了癞子;另一只一身黄毛,露出满口白牙。记忆又缠上我了,一张布满小字的纸浮现在我的眼前,上面写着:狗斗。
两狗争食,斗于道旁。呜呜而鸣,四目对射,两不相下。黑狗张口,汪汪大吠,咬牙切齿。另一白狗,也不甘示弱,喉呜呜鸣。僵持不下。久之,白狗稍退,黑狗奋起狂逐。白狗主荷锄至此见状,怒斥黑狗,黑狗稍有退缩。可谓:狗仗人势。白狗见状,汪汪大吠。过不久,黑狗主也至此,见状,大骂白狗主。白狗主听后大怒,也大骂黑狗主。事已至此,吾大惊之,本为二狗相斗,后何为二狗主斗?
我走向那座山,登上它,靠在一棵树上。阳光,被密密麻麻的树枝筛下来,闭上眼,我的眼前全是橙色。假如我是一个盲人,我用听力,倾听着自然交响曲。蝉在我的头顶鸣叫,“——滋——滋——滋”。似乎,它不想打扰我,并没有飞下来,而是管自己演奏,就像人们喝下午茶。我听出来,旁边有一只散步的蛐蛐,还哼着歌,那清脆的嗓音,使人陶醉,使人留恋。头顶上,有一些蜻蜓,翅膀发出“——嗡——嗡——嗡”的声音。声音是美好的,仔细地去倾听。或许,以后就听不到了。
假如我是一个盲人,我用手触摸,触摸着自然之书。我用脸去蹭榕树皮,轻轻地蹭那光滑的树皮,感受它的生命。我用手触摸松树皮,感受它的粗糙,领悟到它顽强的生命。我用手触摸脚下的松针和枯叶,还有一棵棵松果,轻轻抚摸扎手的松针和干燥的枯叶,再用脸去蹭松果,感受它鳞次节比的“鳞片”。细细的感受触摸,感受生命之美。
我睁开眼,已是夕阳西下。远处,村庄的炊烟袅袅升起,一丝一丝的,如丝线一般。老牛被牧童牵了回家,并没有望见田间的人,只有牧童和老牛那孤单的身影。
入夜,这孤单的小村失去了往日的生机,只有波浪般的灯光,回荡……回荡……
冬,赶走了秋天,可夏天还在这儿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