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情况,不明原因,不经过别人允许,就打着‘教养’二字的旗号拍照上传到网络。然后引发热议,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有教养吗?难道你不知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吗?还有一点也尤其关键,微博的文字中还重点提出:“为何现在那么多女孩子不懂得教养?等个地铁就可以随随便便蹲着,难看不难看?”这句话明显的带有性别歧视,难道只有男生可以蹲着,女生就不可以蹲着吗?
现在有的人,一天到晚就抓拍人家的“不雅”瞬间,这里上传那里上传,以求关注度,点击率。想成名,想求关注,也不要这样做啊!成名并不是一触而就的!
教养是用来约束自己的,在我们评判别人时,首先就得三省吾身。更不要以自己对教养释义的标准去规范他人。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礼貌和尊重,怎么去评判别人。其次,每个人都有累的时候,生理上的承受能力也都不一样,人家蹲着歇会怎么呢?尊重、体谅、包容是相互的,更是为人处世的基本准则。
呼喊“大圣归来”绝不是为了起哄
一夜之间,不少人的朋友圈被六小龄童刷屏了,#帮六小龄童上春晚#一下成了网络热搜。27日,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六小龄童表示,自己尚未接到央视春晚的邀请,但看到大家对他的支持,让他非常感动。(1月28日《成都商报》)
如何看待“帮六小龄童上春晚”刷屏,这只是网友任性或对春晚不满的一种发泄吗?当然不是,实际上,当我们谈论这一话题时,不能离开这样一个背景:随着诸多与西游有关的图书、游戏和影视作品的出现,孙悟空已经成为了一个“超级IP”,其在国内的受欢迎程度绝不亚于美国大片中的超级英雄,并且影响力已不限于国内,去年上映的动画电影《大圣归来》仅通过海外市场就收回了总投资的1/4就是一明证,而今年恰好是86版《西游记》播出30周年,剧中六小龄童扮演的美猴王孙悟空深入人心,陪伴着几代人的童年。所以,不是网友太任性,而是情怀这东西太微妙。
春晚剧组回应称“今天你说要让谁上,明天又想让谁上,这样起哄是很不负责任的”。应该说,春晚剧组简单地将“帮六小龄童上春晚”,当成了一般的明星粉丝起哄,忽略了在30周年这一时间节点上,人们对六小龄童美猴王形象的致敬,忽略了西游文化下人们的共鸣。为什么大家希望六小龄童登上的是央视春晚,而不是其他平台,不仅是因为春晚的影响力高,更是因为,当
除夕夜阖家团圆,一个能够勾起全家回忆的美猴王出现在舞台上时,是令人无比温暖的。这种朴素的情怀本应被尊重。
公众希望我们自己创造出来的“超级IP”登上春晚舞台,绝不是起哄。在文化传播领域,尊重情怀是一种游戏规则。一些好莱坞电影,时隔几十年后拍出续作,仍能全球热映,票房大赚,其中当然有情怀的力量。我们一直在讲文化输出,一直在努力打造具有知识产权的文化形象和产品,如今西游大热,公众希望我们自己的“超级英雄”登上春晚舞台,怎么就成起哄了?
诚然,能登上春晚的节目,在各个环节都有着严苛的规定。但这并不代表一切都须墨守成规,而对公众的意见,对植根于我们文化深处的情怀视而不见。
透过此事,其实更应该深思的是,我们在对待自身文化中的经典和流行元素时的迟钝和麻木,西游文化很火,可是像春晚这样的舞台也没有想到要给它一张邀请函;去年引起轰动的《大圣归来》,从筹备到拍摄历经8年,过程曲折,最后靠众筹模式才保证了资金。显然,与西游文化植根人心的大背景相比,“大圣”还远未真正“归来”。孙悟空显然需要更多的舞台和支持,以便更加自信地向中国和世界续写他的故事。
没时间陪孩子长大是对“未来”欠账
这两天,一篇名为《我的爸爸》的日记在微信朋友圈被疯狂转发,行文还很稚嫩,但情真意切。日记中的爸爸被形容为“工作狂”,值班、加班、开会、出差……很少有时间陪她,她甚至哭着在电话里喊,“要见你一面都这么难吗?”“爸爸,你再不陪我,我就长大了。”尤其是日记最后一句,看哭了多少正在为工作打拼、为生活奋斗而缺少时间陪伴孩子的家长。(4月10日《钱江晚报》)
“再不陪我我就长大了”,出自一个孩子的口,让人泪流满面,孩子的
成长离不开爸爸的陪伴,可孩子却很难见到爸爸。“爸爸去哪儿了”?孩子的日记中,爸爸成为了“工作狂”,总有做不完的工作。
报道中的“爸爸”是位警察,工作很忙,几乎没有时间陪孩子。连接送孩子上下学,一年也只两三次,孩子上兴趣班也只送过一次。的确,孩子还小,爸爸无法陪伴,等到孩子长大了,想陪也无没有多少机会了。
父母怎样做才对孩子的成长最有利?美国哈佛商学院的专家告诉我们,比起丰富的物质生活,父母的陪伴与良好的亲子互动才是给孩子最好的礼物。然而,很多时候,作父母的想陪陪孩子,却总是被工作所累,这显然不利于孩子的健康成长。
警察的工作的确很忙,这一方面与警察的工作性质有关,比如抓逃犯或是破案,一忙起来就顾不上家了,另一方面也与警力不足有关。其实,工作忙的不只是警察,那些农民工难道不忙吗?而无法陪伴孩子最严重的就是那些外出打工的父母,相比于“留守儿童”,报道中的那位孩子还是幸运的,这个孩子至少还能够见到经常性地见到自己的爸爸,可“留守儿童”却几乎是一年到头也难得能够见到父母一次。
陪孩子成长,这是父母的责任,也是孩子成长的需要。作父母的工作再忙,也要抽时间“陪孩子”。如果说“常回家看看”是因为工作忙没有时间,那么“陪孩子”没时间也推给工作忙,那就要拷问我们的制度。
多抽时间陪陪孩子,一方面需要父母意识到陪孩子成长的重要性,尽量抽时间陪孩子,而在陪孩子的过程中,更要真心陪伴,不能人在孩子身边,心却在手机上。前几天,有调查表明,家长玩手机成所有“陋习”之首;另一方面,需要尊重法律,严格执行法律,保障劳动者的休息时间。虽然有些行业的加班时间较多,但却不能无情剥夺职工陪孩子的时间。在那些“过劳死”的人群中,恐怕总是没有时间陪孩子的。
“陪孩子长大”,这需要全社会的承诺。下次,能否以“陪孩子”作为理由请假呢?会被批准吗?
该怎样围观神童母亲的忏悔
这是一个有关神童和她母亲的故事。1983年,魏永康出生于湖南省华容县,因为母亲曾雪梅从小的悉心教育,从两岁起,他便被人称为“神童”。可遗憾的是,17岁就考入中科院高能物理研究所硕博连读的他,却并没有在大学里延续曾经的神奇,甚至连硕士学位都没拿到就被退学了。其母亲在面对采访时忏悔道:“我不怪他,只怪我自己的教育方法太狠了,对他也太狠了。”(4月7日《广州日报》)
从报道呈现出来的基本事实看,幼年时期的魏永康在智力上的确有着同龄人不可比拟的优势,当年人们称他为神童,似乎也不为过分。况且来说,这类智力超常儿童的存在本就是一个无法回避的事实,就像生活中低智商儿童、残障儿童出现的概率一样。于此而言,看到并承认魏永康的过人之处,或许才是我们剖析这件事最基本的逻辑起点。
遗憾的是,聪敏过人的魏永康在后续时间里却没有得到更好的培养,其母亲揠苗助长的功利做法,反倒将他塑造成了现代版的“伤仲永”。或许我们谁也无法想象在培养过程中,母子二人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痛苦与挣扎,那交织着泪水与汗水的成长轨迹,又印刻了两人多少的心酸与绝望。我们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那忏悔式独白中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愧疚之爱。
毋庸置疑,在儿子遭遇过山车命运的洗礼后,这位母亲的忏悔是真诚的。那句“我对他太狠了”的锥心陈述,与其说是在讲述一个失败的教育故事,倒不如说她是在以自揭伤疤的方式为我们上了一堂重要的教育之课。
首先来讲,在这个被按下快进键的当下社会,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有着神童母亲教育孩子的影子,只不过我们的某些做法没有那位母亲极端罢了。我们害怕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就理直气壮的为他们做了很多主;我们担心他将来不够优秀,就肆无忌惮的为其制定了很多通向成功的计划。而至于那些决定、计划是否征得孩子的同意,是否符合孩子的成长规律,在很多时候却被忽略了。从这个角度看,我们最该从这位母亲忏悔话语里学到的,那便是反求诸己,而不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她的做法一顿猛批。
而在另外的角度,神童母亲的忏悔,其实也是在向社会寻求她教育孩子失败的答案。尽管在面对媒体时,她不断的在强调“我错了、我太狠了”,但其究竟错在何处,狠在哪里,她心里却并没有完整的答案,以至于她现在都还想将当年教育儿子的方式施加在孙子身上。这其实也是当下中国家庭在教育孩子时所面临的集体困惑。尽管高屋建瓴的指导文件不少,但真要落实到具体之中,却又缺乏实际的可操作性,以至于很多家庭只能把孩子当成“试验品”,在一遍又一遍的摸索中去探寻教育教育的办法。
因此,面对神童母亲的忏悔,一味的批判与蔑视都不该是正常社会应该呈现出来的价值观,我们最应该做的,是要在这样的教训中多看看自己的短处与不足,并设身处地的去想想我们共同面临的尴尬与无奈,从而提出有效的解决办法。比如在成功的标准上持有多样的观点,在不同价值的认同上,有包容彼此的宽宏心态。否则,这样的忏悔便没有半点意义。
地名任性改,乡愁何所期?
地名,是写在大地上的历史,是历史文化的活化石。对福州这座有着2200多年历史的古城来说,很多地名不仅仅是个地理符号,方位坐标,它可能蕴含了一段历史,讲述了一个故事,寄托着一种期盼。(3月25日《东南快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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