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我的小学,一言以蔽之,完全是在幼稚和孤单中度过的。我记的在每节课的下课,我便散步到离教室不远的花园。看青翠的草,闻花香。倘若还有兴致,便可以在教室旁去看看那几株高大峻拔的梧桐树了。每到萧冷肃杀的秋季,她的音容相貌便要有很大的一番变化。常青的树是有的,开出淡淡幽香的花的树也是有的,但她不是。到了秋天,她的叶子便像喝醉了酒,又犹如处于豆蔻年华的少女的脸。红了,红了。在阳光的投射下。像铂金的纸。微风拂动叶的时候,像极了曼妙的舞蹈。我常常细看她,觉得让人想起金色的童年和很多美好的难以忘怀的事物。
我也曾栽下一颗说不上名字的树,在我的居所前面的一块小小的空地上。我除去了杂草。那杂草厌恶至极,春天一到,到处密密麻麻地生长着。一到夏天,蛙虫都跳到草丛中,也是密密麻麻地唱着。为了不让树受到野草的侵占,受到蛙鸣的叨扰,我除去了杂草。以让这棵我栽下的树,慢慢的生长,慢慢的成为参天的大木。
描写树的诗句,过去可有?无名氏的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曹植的美女妖且闲,采桑歧路间。白居易的月明看岭树,风静听溪流。然而我还是喜欢自己做的诗,远山接径路,无处是人烟,松涛望不尽。何物藏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