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淮润乡崔家河村杨家坝寨子里杨忠明的母亲,就这样在人间蒸发了。
一时成了杨家坝寨子里的爆炸性新闻,大家都觉得一个活溜溜的人,怎么会说没就没了呢?这太不可思议了。
原来,一天早上杨忠明妻子郝秀梅做好早餐,喊杨忠明到老母亲黄发芬卧室,催妈起床吃早饭。
当杨忠明推开卧室门,看那床上,被子折叠整齐,根本就不见他妈妈在床上。杨忠明心想,这大清早的,已有七十多岁高龄的妈妈会到哪儿去呢?他急忙跑到屋后厕所旁大声喊:
“妈——早饭做好了。您上完厕所后,迅速洗脸、洗手,准备吃饭。听见没有?”
杨忠明站在山墙角,静等着妈妈的回音。
过去了好一会儿,不见有任何动静。
杨忠明蹑手蹑脚,走近厕所门跟前,他再一次喊:
“妈——早饭做好了。您上完厕所后,迅速洗脸、洗手,准备吃饭。听见没有?”
杨忠明怕妈妈耳朵背,没听见。再一次提高嗓门喊:
“妈——早饭做好了。您上完厕所后,迅速洗脸、洗手,准备吃饭。听见没有?”
他站在门前,又很等了一会儿。怎么搞的?没听妈应声呀!
他用手推开厕所门,厕所内哪有母亲的影子。
这时,杨忠明已经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一般来说,这大清早,他妈也不会上厕所,平时他怕妈妈晚上厕所摔跤,卧室内墙角跟前跟妈妈准备的有便桶。
他急忙跑到厨房,把这个情况跟他妻子郝秀梅叙述了一遍。妻子听后,似乎也有些紧张。说话也有些结结巴巴:
“昨天晚上,是我把妈搀扶到卧室,帮妈妈宽衣,直到妈妈睡好后。才离开的呀。”
郝秀梅睁大眼睛,直溜溜的望着丈夫杨忠明,杨忠明眼睛眨也不眨的瞅着妻子郝秀梅。待他们醒悟过来,商量着一起再去四处找找,再说。
于是,他们夫妻俩还是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两人屋前屋后,屋左屋右,甚至离家还有半里路远的农田也去搜寻了个遍,仍然是一无所获。但看不出,也想不出有任何蛛丝马迹。
二
这下,杨忠明、郝秀梅两人也被吓得六神无主,魂儿就像没了似的。说话哆哆嗦嗦,走路窜窜跌迭,就像变了个人儿似的。在他们从责任田里回来的时候,他们这种囧样,被人们看了个一清二楚。不少人出于关心的角度,上前与他们夫妻俩搭讪。
才从他们口中知晓是怎么回事。于是,杨忠明在家的七十多岁的母亲,毫无踪影、不翼而飞的消息,像飞鸟插上了翅膀,不胫而走,在整个寨子被传的沸沸扬扬。大家都在帮他们出主意、想办法。
最后还是他们杨氏家族的几位长辈出面,定夺。决定在他家附近的几座山上,采取拉网式的搜索。
杨忠明妈妈妈妈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会找不到呢?杨忠明二叔杨兴海在心里这样思忖着。
他们把生产队所有能上山的男女劳动力,都召集来拉网式搜索了这附近的两座大山无数遍,都没找到杨忠明七十多岁的妈妈,她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就这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杨忠明的大爷爷杨从幻见这么多人,在大山中拉网式的搜索了整整两天,都是无功而返。他猜测这里一定另有乾坤,所以想找当地有名的阴阳先生来掐算一下,算算杨忠明的妈妈到底是乍回事。
寨子里一些在高中念过书的人,在参加搜索后,并由此浮想联翩。
这难道是又一个百慕大三角怪现象?百慕大三角的海底地貌十分复杂,从而造成了其特有的不定向洋流,进而形成巨大的波涡,因此导致轮船失事。但海底水文现象只能作用于海上航行的船只,而这一海域空中的飞机为何也会屡屡失踪呢?这就不是海底水文说所能解释的了。
由于百慕大地区自然环境十分复杂,来自赤道的热空气和来自北极的冷空气常在这里相遇,从而出现强风暴。即使天气晴好,强风暴也时有发生。风暴产生的次声波能摧毁飞机和舰船。
还因为地球的地核在液态的岩浆中四处流动,太阳和月亮的引力作用,又使地震的运动极不稳定。因此地核周期性地将岩浆压向地球的开口,引起火山喷发或造山运动。一旦地核退去,下沉的地壳会产生强大的吸引力,将海流吸进大洋底部的裂缝中,造成飓风或磁暴,导致船只和飞机的失事。
是不是有着巨大的磁场,因此会导致过往的飞机和轮船罗盘失灵,这种说法曾得到不少人支持。1943年,一位名叫裘萨的博士曾在美国海军配合下作了一次实验,以两台磁力发生机输出于几倍的磁力。磁力发生机开机后,船体周围涌起绿色烟雾,船和人都消失了。实验结束后,经检查,船上的人都受到了某种刺激,其中有些人经过治疗后康复,但裘萨却自杀而死。至于这里的强大磁场究竟是怎样产生的,结果也不了了之。有人认为是百慕大海下有一条巨大的天然水桥,水桥形成了磁场引力。但“水桥”的存在终究是一种假说,因此磁场引力的说法也还有待于进一步证实。
这只能证明地球上存在一种神秘的力量。这种力量叫低内聚力,它时而消失,时而重现,游移不定,行踪莫测。低内聚力不仅能破坏无线电的正常工作,干扰罗盘,而且还能令人头痛,使人丧失判断能力,最后酿成惨祸。
当然他们也认为地球有着类似于宇宙黑洞的现象,因此导致了飞机、轮船的消失。但“黑洞”是太空中的一种状态,至于地球上是否存在黑洞,至今仍无切实的证据。
这判断是判断,猜测是猜测。反正这些浮想联翩的东西,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目前,确实存在的一个事实——杨忠明七十多岁的妈妈死不见尸,生没见人。
确实就像在人间就这样毫无由来的蒸发掉了似的。
三
这样拉网式的大兵团作战,持续了两整天,就是没有一丁点收获。杨忠明的大爷爷杨从幻请阴阳先生掐算的结果是:杨忠明七十多岁的老妈,没跑好远。反正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人还在。
后来,杨忠明与他的几位叔子伯爹,又在这两座山上,有选择性的定点进行了两三天的搜寻,仍然是活没见人,死又没见尸。
这件事情,就作为一个悬案,暂时搁置起来了。家里人后来也给公安机关报了案,也出动了部分警力协作,还是瞎子点灯——白费蜡。没有任何结果。
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给当地人们的心中抹上了一层阴影。一时乎,各种版本的鬼神故事接踵而来,而且讲的有鼻子有眼睛,神乎其神。
出事这里是丘陵地带,有很多比较高的山,其中有一座叫做死鬼子湾,山上有好大棵槐树。在过日本的时候,国民党军队与日本侵略者短兵相接,死了不少日本鬼子都是抬到那边去埋的,所以那边阴气特别重,晚上有时候还能看见鬼火。山底下还有一条小河,外面大片的农田都是靠这条小河引水的。所以河道都有经常被修葺,一般不会没有水。大锅饭的时候就出现过很多次很诡异情形,傍晚生产队的人收工回家,平常都是一排人走着走着后面的那个人就不见了。一问大家都不知道刚刚走在后面的人是谁。讨论之后发现那不是人来的,但是有脚步声。
另外,有一天是阴天,大家都在忙农活。但是发现小河的水一会大一会小,然后有人就到那山里面去看,发现个人带着草帽在河里面走来走去的在搬石头堵住河道,但是叫了好久都不应,然后就看大家回来讨论都说不知道哪个人是谁,但是后来也会经常会看到这个人在小河里面走来走去。后面下了一场大雨,电闪雷鸣将那颗槐树劈倒了之后,哪个带着草帽的人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还有一次,发生过一次很诡异的火烧屋子的事件。大概是20年前吧,那时候农村还没有楼房的。还是那种木质+泥砖的屋子,突然有一天,火苗从天而降,很多人都看到的。毫无偏差地落到了那家人的屋顶。也许你会有疑问,什么毫无偏差呢,因为他家的屋子跟周围的屋子有比较长的距离的。并且他屋子旁边有空地和池塘。这场大火不是无缘无故来的,它是有故事的。
听村里的人说,是由于这家的男主人在世的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祸及子孙,才导火烧屋子。话说很多年前,这家的男主人黄传银,他以前是马贼,年轻的时候跟那些人做了很多不该做的时候,练他自己的姑姑也是他杀死的.那种心狠手辣就不用说了。那时候大家都穷,其实也迫于生计。但是做多了,他就越来越放肆了。他姑姑嫁得不错,姑丈是地主,家里有钱是必须的,以前去她姑姑家,他姑姑都会给他钱用,有一次她姑姑家被其他马贼抢了,家里都没有什么东西了。然后他又去拿钱,他姑姑说钱都被抢了,没有了。但是有饭吃(那年代,有饭吃已经算很不错了,饥荒遍野的年代),然后他姑姑问他要不要吃饭,他一听到没有钱了,举起枪一枪就打了她姑姑。然后将姑姑家的人都给杀了。抢了所有的财物。
黄传银后来,也做了一件很惊人的事情,那时候他金盆洗手不做马贼之后,又一次跟他弄陷阱套山猪。陷阱周围都是有符号标志的,本地人都知道,但是刚好那个人是外地的,不清楚情况。胡乱地撞到陷阱里面。按道理那人只是受伤而已,不会死的。然后他想如果救活他的话,需要出医药费,想想,他居然将那个人直接埋了。然后在上面种上庄稼。然后闭口不提这事,后面有人来找,一直都没有找着,后来很多年过去了。大锅饭的时候那地被征用,才被发现。但是黄传银也没有多长命,大锅饭没过多久就挂掉了。那场大火估计就是这样来的。很多老人算过是这样子的。
独眼算命郎。独眼郎,独眼郎出生的时候眼睛就是少了一只的,但是他能看到好多东西,小的时候就能看得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并且算命也很准,他说村里面60年就会出一个大人物,果不奇然。都一一得到验证。最诡异的一件事情是,村里里面有个人无缘无故失踪。
……
一传十,十传百。就像这些吓人听闻的故事,长了脚能跑似的,一到每天麻擦黑,外面就很少有人晃悠,都扎在屋里,大门不敢出,二门不敢迈。早早地洗了澡就上床睡觉了。这山村的夜,死一般的沉静。
四
只是,人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杨忠明七十多岁的老妈妈,在失踪半个多月后,又重新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之中。
回到家里后,四邻八乡的乡亲们询问着她出走的原因和经过,她惶惑地说出神秘的奇遇:
那天晚上,天气闷热,晚10点左右,她在床上刚躺下。不多时又被喧闹的声音惊醒,睁眼一看,不觉大吃一惊!夜色中,只见高楼林立,霓虹灯闪烁, 自己躺在一个繁华大城市街头!身边还有一个小包裹,包着我的衣物。平时这些衣物随丢乱放不在一处,这次不知道是怎样都集中在包裹里,同我一起飞到了异乡。环视四周, 许多招牌上都写“武昌群光商场”,因为她的侄女媳、侄姑娘在武汉工作,她曾经在武汉的武昌来过,对这里还是比较熟悉,她定了定神,不是幻觉,不是作梦。武昌距淮润乡崔家河村杨家坝寨子千多里路,怎么来到这里?我怎么回家,怎么办?在惊恐之中,她留下了眼泪。在我惊愕之时,走来两个交通警模样的人,略加盘问后,给了她一张火车票,说武昌至淮润乡崔家河的火车就要开车了, 让我立刻坐车到回去,说那里有遣送站,能和家乡取得联系。他们要我先走,声称随后他们也去。
一切由他们安排。叫我到回家下车后到车站派出所找他们。
午夜时分她乘上了开往淮润乡崔家河的普快列车,毕竟是第一次远离家乡,随着列车启动,心里越来越不安,将头探出窗外,还能远远望见站台上为我送行的二位“交通警”。
经过4小时的奔驰,列车驶进了淮润乡崔家河火车站。她随着乘客走出站台, 找到车站派出所,没想到两个“交通警”已在派出所门口等着她,不知他们乘坐了什么,比火车还快。此刻天已破晓,迎来了崔家河的早晨。两人带着我穿街过巷乘汽车, 来到一个淮润乡的遣送站里,给接待同志交待后离去。接待同志也没有再具体盘问我什么,便将我暂时收留。十几天来她一直在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众人面面相觑都在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