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受无水河之邀,这难却的真挚。我与2013年11月24日下午乘飞机到重庆,在这个季节北方已经寒冷了,云层上面也是云雾沉沉的,尽管做的是空中客车之称的飞机,但还是颠簸的厉害,我们坐在椅子上,而漂亮帅气的空姐空哥们还在过道上服务,那些微小即迷人又可亲,但飞机的连续颠簸使他们的淡定也受到磨砺,他们的脸上有异样隐忍的悲,我知道这心里的滋味空空荡荡的,此时的他们也手把着行李架的空隙;我则紧闭着双眼静气一下,想思考这一次的旅行;不觉中一些异味从我做的两边散发出,我看了看周边,乘坐飞机的大部分都是打工回家的农民工,有四川的、贵州的、昆明的,是啊!在这种
环境中不能太挑剔了,我自己也是购买的廉价机票。
与四川泸州的一个老弟聊了起来;知道他的年龄和家庭中四口人,两个孩子,其中第二个是男孩子,属于超生罚了款,他在外边打工,是一个小包工头,每年就有几万元的收入;女人在家里开一个商店也有可观的收入;两个孩子读书,有零花钱和手机;平均每个孩子一个月需要二千多元;我想起云贵大山里的孩子,我的一个
文学朋友就在云南的一个山区当老师,我知道那里的凄境;我心里做着比较;这是一个比较富裕的家庭,而在四川和贵州这样的家庭有多少?占多少比率?我不知道。
聊天中我们谈的很多,心里话我接触四川人比较早。从我结婚给我打家具的木匠到赖茅酒的厂家销售到安利产品的销售员,他们都是四川人,一口浓浓的川音,那种翘舌是北方人学不来的,他们性格中的倔犟和韧性也是有特色的。我知道他们长年累月的漂泊在外,喜欢喝酒时大声说话;吃辣椒如吃菜一样,不麻不辣就不过瘾;可能环境造就了他们的性格中特质的因子,还是四川独特的山山水水风貌成就了他们心灵深处那种机敏和豁达,我心灵的概念是一个大四川的概念,过去重庆没有成为直辖市前四川有两个闻名遐迩的大都市;重庆是四川政治和文化经济的窗口,那成都就是有古老文化氛围又是闲情逸致适宜人们居住的地方;我的许多文学朋友、他们的创作基地都选择了成都。
飞机在拔高如竹子拔节一样,我也一样总有一些恍惚和茫然,是啊!如徐志摩在再别康桥的
诗句“撑一支长篙”,就是这样一种心境的我,有了我去“赤水,我来过”的首句“我撑一只木筏从你这路过。半个多世纪的漂泊,路太遥远......”
是这样的,我来赤水从心里也可以说是一种摆脱或想遗忘,摆脱工作中的压力、忘却因为环境和年龄的变化带来的困惑和忧郁;从飞机的上升开始我就在刻意中,包括我选择聊天的对象,尽管对方或周围都是衣服散发着意味的人群,那些南腔北调中的喧哗时时得到空姐的劝阻,他们还是我行我素;尤其茶水车的到来那一阵阵喧哗,真难为了那微温尔雅的空哥和笑容可掬的空姐;但他们还是不急不躁的服务着,用微笑来示意那些焦急的乘客。
或许是没有听到,空姐给了我咖啡后就服务下一组了,坐在窗口的农民工大声喊了起来,从语气感觉心里那份诧异;我用手示意空姐这里有人需要饮料;空姐迅速过来递过橘汁,微笑就是一种歉意;那个农民工的脸色还是阴沉沉的;我感觉这个世界需要理解和宽容,也需要一种氛围和包容,尽管有一些不成熟或缺少真诚,但彼此还是和睦相处多一些隐忍多一些与世无争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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